*小冰大漾 年下攻* (有莫名亂入的碎x歲)
*架空文*
*完結了!!跟做夢一樣!!!*

PS.總計5萬字我非常努力填完了! 感謝一直看到最後的朋友們 

 

 

***

 

兩人安靜的並著肩走上高台,銀白色的小公園也慢慢印入眼底如同雪景後的另一個世界。

冰炎無波的紅眸遠遠望了一眼黑髮背影後緩緩別過眼,一旁的夏碎抱歉的苦笑著,並率先開口叫了樹下的人影。

「歲。」

「哥?你今天好早......,嗯、冰炎殿下貴安。」千冬歲露出驚喜的表情轉過身,隨後看見夏碎身邊的冰炎時,便立刻收斂表情禮數周到的問候。

「不必多禮,雪野主祭。」冰炎點點頭平淡的回應。

「抱歉,我擅自進入此地,讓殿下不快了。」注意到冰炎臉色不好,千冬歲眨了眨藏在眼鏡下的黑眼語氣抱歉的說道;但卻很有技巧的以退為進,以後不來之類的客套話倒是一個字都沒說過。

......不,這裡本來就沒有禁止進入,雪野主祭請隨意。」這個時候不給台階下也未免太失禮,而且嚴格來說對方並沒有做錯什麼,所以冰炎縱使再不開心這狀況也得順著話頭說下去。

但表情倒是明明白白寫著不想繼續話題,冰炎從千冬歲身邊錯身而過的走到樹下,並未因為對方的身分而多客氣一句;看在夏碎的面子上沒有轉身就走已經很給臉了。

不是冰炎對千冬歲有意見,只是相較於一起長大的夏碎,他和千冬歲就顯得生疏而已;又礙於身分地位與冰炎現在情緒不佳等原因,僅以職位相稱讓基本禮貌到位就不想多開口了。

 

被拋在身後當裝飾的夏碎一臉抱歉的對千冬歲笑了笑,並抬手揉了揉寶貝弟弟的黑色短髮做安撫,而千冬歲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的給對方一個看似乖巧無比的笑容,心情很好的小幅度的用頭蹭了蹭夏碎的掌心。

 

對於身後肆無忌憚放閃的兄弟控雙人組,冰炎直接選擇無視。

 

***

 

站在樹下抬頭凝視著銀葉間散落的葉隙光,感到略為刺眼的瞇起紅眼,冰延稍微猶豫了幾秒最後看在有旁人的份上,沒像以往一般隨性的爬上樹頂。

緩緩伸出右手向上翻轉讓掌心朝上,以另一手的拇指陷壓虎口做出幾個簡單的手勢,口中輕喃了一句短訣後只見周遭空氣中漸漸泛出無數光點,微風輕動將冰炎銀紅的髮迎面吹開,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光點就十分迅速的凝聚再冰炎右手交錯成型。

「去吧。」

揉揉鷹型使役的頭顱,冰炎抬起右手讓使役飛上天際;看著銀紅相織的老鷹一如往常地在水晶樹梢飛繞兩圈後本以為對方會向城外飛出,但這次使役的狀態似乎有些異常;老鷹鳴叫一聲後反方向的朝王城飛去。

冰炎有些疑惑的順著使役飛去的方向轉過身,接著,呆立當場。

 

「在找什麼嗎?」

 

只見銀紅的老鷹歡快的拍動雙翅降落在身後那熟悉的身影上,對方抬起纖瘦的右臂為使役提供一個棲身之所。

......!」

經歷無數次在希望與絕望中猶疑,此時的景象幾乎讓冰炎心臟失控狂跳。

對方伸指逗弄了不停撒嬌的使役後抬起頭,跟記憶中相差無幾的溫和笑容綻放開來,讓冰炎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就怕這一切都是自己想像出來的幻覺。

「亞?」歪了歪頭,黑眼珠靈活的對著冰炎眨了眨,似乎對於冰炎的停頓有些疑惑,接著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尷尬的笑了起來,「呃嗯......亞不會忘記我是誰了吧?」

怎麼可能忘記!冰炎在內心大聲咆哮,但反應卻像是忘記該如何說話一般的張嘴幾度開合,卻依然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就怕一開口夢就會破碎、飛灰煙滅。

如果是夢,拜託就別讓我醒來了。

「怎麼辦?還是要自我介紹一下?」對方有些無措的偏頭向不遠處的千冬歲丟出一個求助的眼神;冰炎什麼反應他都預想過了,包含對著自己咆哮大罵什麼的,但就是沒料到對方會沒有反應......。黑髮人兒尷尬的抓了抓臉頰思索著該如何開頭,「那個......你好?我叫做......

......褚!」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冰炎猛吸了口氣轉靜為動的一步跨向前;在使役受到驚擾而拍翅飛向天空的瞬間,冰炎近乎失控的伸手將對方攔進懷中。

貪婪地嗅著撲進鼻腔讓他熟悉又安心的藥草香,冰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雙手的顫抖將褚冥漾抱的死緊,就怕一鬆手對方就會消失。

「太好了......,亞還記得我。」耳邊傳來對方安心下來地笑語,此時的冰炎心裡忍不住覺得天籟也不過如此。

......怎麼可能忘記。」向是想將褚冥漾揉進身體裡一樣的收緊雙臂,冰炎顫抖的低喃著,「怎麼能忘......

「是呢......,怎麼可能忘啊?」反手回擁對方,此時地褚冥漾笑聲輕盈的像個孩子,「我都知道,為了王國你很努力喔。」

輕輕用雙手撐著冰炎的胸口略為拉開一絲距離,褚冥漾笑著抬頭迎上對方深邃地紅眸,接著雙手捧起對方的臉頰向下輕拉,抬起腳尖溫柔地在對方額頭上落下一吻。

「亞,辛苦你了。」

 

***

 

「你怎麼會在這裡?」

好不容易才將情緒平復下去,冰炎卻一點都不想鬆手的摟著褚冥漾,親暱的將頭靠在對方頸窩輕蹭著問出徘徊在心頭的疑惑。

「嗯......如果我說是偷渡進來的你信嗎?」正打算老實交代,卻突然轉念起了開開玩笑的心思,褚冥漾笑著將話題繞個彎來釣冰炎胃口。

「不信。」逞罰性的在褚冥漾脖子輕咬一口,讓對方發癢的連連討饒。

怕癢的縮著脖子閃躲,褚冥漾對於冰炎的撒嬌倒是習慣的很,所以只是笑著放任對方像個黏皮糖一樣的纏著自己,但卻把一直在不遠處觀望的夏碎與千冬歲驚的眼睛都快掉出來。

這真的是冰炎嗎?不會是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吧?這什麼惡狼對著小狗撒嬌的溫馨畫面?畫風根本不對啊!

 

「因為亞不來找我,所以我就自己過來了......」褚冥漾裝出嚴肅的臉孔,但下一秒就破功的笑了出來,淘氣的眨眨眼,「我是想這麼說啦,可惜不是......啊喂,亞別鬧了!」

冰炎舔吻著褚冥漾的頸動脈,沿著脖子一路往上親吻到側耳並輕咬對方小巧的耳垂,接著以極其魅惑性感的語氣在對方耳邊低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成功的引起褚冥漾一陣輕顫。

臉立刻就紅起來的褚冥漾伸出拳頭羞憤地垂了對方一拳要他克制些,讓冰炎愉悅的笑了;這一笑又讓夏碎忍不住用力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根本眼睛業障重有幻覺,一旁的千冬歲也默默取下眼鏡拿出拭鏡布擦拭。

 

「我其實是被千冬歲抓回來的,他利用神諭與一些獨門血契找到我,並證實我有初代皇室祭師血脈;所以這一整年都待在千冬歲的神諭所接受祭師訓練,今天上午已經正式承接副主祭的位置了。」神諭什麼的真是超可怕金手指,躲在哪裡都會被挖出來一點隱私都沒有......;千冬歲不去做偵探實在太埋沒人才了,有什麼問題問擲筊就知道,妥妥的一本萬利啊。

接著褚冥漾又像想起什麼有趣的事一般笑了出來,「當初千冬歲領著一大群人二話不說的把我架走時,真是把我嚇的半死;還以為自己真的是因為猥褻未成年被抓呢......。」

「誰未成年?」勾起指節敲了褚冥漾一記,冰炎暗自決定之後要身體力行讓褚冥漾好好了解一下自己到底『成年』了沒,接著炎紅眼眸往旁邊準備逃逸的友人飄去,「夏碎,你是不是有什麼必需跟我說明的?」

......驚喜?」聳聳肩,夏碎笑的一臉無辜。

「夏碎!」

「我說真的。」立刻抬起四指向天已明志。

......」毫不客氣的投給對方一枚極度懷疑的眼神,以他對夏碎的了解看好戲才是主要目的。

「天地良心,我可是為了不讓你得憂鬱症費了多少心思。」白了冰炎一眼,眼神裡滿滿都是冰炎見色忘友的指控,「而且我可不是沒提醒過你,我說過歲最近在忙著家族人員調度問題。」

......好吧,謝了。」對於夏碎的說法不予置評,但冰炎還是有良心的老實道謝,「也謝謝你,千冬歲。褚受你照顧了。」

「殿下您客氣了,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而且漾漾很好相處也很有天分,我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和漾漾共事。」沒想到自己居然能被殿下感謝,千冬歲稍微愣了一下後愉快的笑起來,「而且漾漾願意來到王宮任職,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亞那陛下;不然本來死腦筋的漾漾根本打算跟殿下老死不相往來。」

「父王......?」怎麼連這件事父親都有參一腳?看著懷中地褚冥漾,冰炎虛心求解。

「呃就......亞那陛下很擅長說服人......。」褚冥漾說的非常含蓄。

「拉倒吧,亞那陛下那個根本是洗腦好嗎?」立刻戳穿好友想幫國王陛下圓謊的說詞,千冬歲推了推眼鏡直接了當的接口,「也不知道陛下是從哪裡得到消息的,我剛捕獲漾漾的第三天,亞那陛下就大刺刺地翻牆進我軟禁漾漾的房間。」

一臉受到挑戰的神情,千冬歲不甘心地咬牙道,「那間房間我可是下了二十三道封印與六道雪野家特殊封咒來避免漾漾逃逸,亞那陛下居然可以完全無視的進出自如......

聽完千冬歲這句抱怨連褚冥漾臉都黑了一半,拜託你也太看地起我了,那時候你只要門窗反鎖我就出不去了好嗎?雖然現在應該是可以逃的出來......,想偏了。

「然後亞那陛下就每天照八餐加點心的對漾漾疲勞轟炸,內容不外乎就是漾漾這麼可愛怎麼不嫁他兒子之類的巴拉巴拉......;大概三個星期後漾漾就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跟我說他願意學習祭師工作。」語氣頓了頓,千冬歲露出一臉替褚冥漾默哀的表情;似乎同步喚回了當時的記憶,褚冥漾忍不住的臉色青了一下。

冰炎與夏碎則一臉同情的看向褚冥漾,老實說他能撐三個星期才崩潰,精神也十足堅韌了。

「而且也願意見冰炎殿下,條件是他必須要有足夠站在您身旁的實力和資格。」轉頭給了褚冥漾一個敬佩的笑容,千冬歲誇讚的不留餘地,「所以漾漾只花了一年的時間就達到副主祭的成就,已經不只是有潛力而已,漾漾也真的付出了非常多的努力與毅力。」

受到大力誇獎的褚冥漾有些害羞的泛起紅暈,而冰炎也驕傲的收緊手臂摟抱著對方,彷彿正在被誇獎的是自己一般。

 

***

 

之後四人和樂的交換一下這一年來褚冥漾的情況與進步,被圍攻的褚冥漾偶爾反擊一些連夏碎都不知道的千冬歲日常糗事,看著褚冥漾和千冬歲忘年的鬥嘴互使絆子,讓冰炎和夏碎樂見其成的暗自收集愛人情報;直到天色已過了太陽艷紅的時段開始披星戴月,褚冥漾才輕輕的推了推冰炎摟在腰上的雙手,委婉的表示自己該離開了。

......」無視,雖然沒有表情但冰炎孩子氣的抱緊褚冥漾不撤手。

「呃、亞?我必須回神諭所......」以為對方沒聽懂自己的意思,褚冥漾認真的再說一次。

「不要。」秒拒絕。

......」一臉求助的看向好友千冬歲;主祭大人拜託求解!在線!急!

收到褚冥漾求助的眼光,千冬歲投以微笑的點點頭後義正詞嚴的開口說道。

「不然......今天漾漾就住殿下那裏吧?」

千冬歲你出賣我!!

「好主意,天色也晚了,回神諭所要走一段路我不放心;乾脆歲也住下來吧。」夏碎微笑表示自己房間很大睡兩個人沒問題,沒料到會坑到自己的千冬歲紅著耳殼不自在的推了推眼鏡掩飾表情,但也沒有拒絕哥哥的好意。

夏碎有沒有你這麼順水推舟的?!

褚冥漾覺得自己快哀嚎了,這兄弟檔根本預謀已久!

「拋棄我這麼久,褚討厭我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冰炎瞇起紅眼露出有點可憐又無辜的表情如泣如訴,這表情一直是他對付褚冥漾的大殺招,而許久沒看見對方擺出這種臉的褚冥漾悲哀地只能棄械投降。

夏碎一手摟著寶貝弟弟的肩膀,邊一臉麻木的瞪著冰炎今天極度爆量的豐富表情;是說三觀這種東西果然是要靠沖刷的,反正刷著刷著就習慣了。嚇不到我的!

 

得到首肯心情愉悅的冰炎摟著褚冥漾,得寸進尺的靠在對方耳邊吹了一口氣道。

「而且夏碎嘲笑我會早洩......,身為王子妃的你不是該為我平反一下嗎?」

誰你王子妃!?我男的!而且八字都沒一撇好嗎......!?

「已經對我吃乾抹淨了,可不准你反悔。」看表情就知道褚冥漾在心中誹腹什麼,冰炎忍耐著笑意悄聲靠在褚冥漾耳邊低喃。

啥?誰吃誰?明明被吃的都是我!褚冥漾一臉羞憤的瞪著冰炎,表情變化不定的令人發嚎。

「別跟我說你忘了用哪張嘴吃,晚點會讓褚全想起來的。」

我怎麼不知道亞你原來是這麼流氓的人?是我教壞的嗎?我的錯嗎?

 

摀著滾燙的臉孔,褚冥漾在內心猛烈哀嚎著,但就是沒膽說出一個字。

現在反悔來不來的及?我想回神諭所,真的!

 

***

 

走踏在紛飛的雪花中,鞋尖累積一層薄薄的粉雪隨著走動幅度不停掉落又累積,週而復始。輕盈的晶瑩綻開八角形、六角型等不規則的花朵從薄霧中緩緩飄落,偶爾穿透雲層的白晝一片片形成光的階梯,轉瞬間營造出冰涼而夢幻的氣氛。

一步一步踏上過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銀紅身影飛躍的高聳懸崖,現在居然能憑一己之力平安攀爬,站在崖邊回頭看去走過的路褚冥漾內心百感交集。

為自己的過去感慨、為現在的進步驚訝、為朋友的挺力相助感謝、為所愛之人相依偎而感動;在這一秒回首間充斥上心頭。

 

其實褚冥漾知道自己並不是有什麼遠大志向的普通人,他力求安逸、只要得以生活、做好自己的本分、偶爾有點生活上的小確幸,就可以讓單純的褚冥漾開心過活。

就算沒有什麼成就也沒有關係,雖然也有一點身為底層人員的驕傲與尊嚴,但大部分的時候都隨合到讓旁人擔心的程度,對此褚冥漾是有些自覺但卻不太在意。

 

但是自從與冰炎相遇後,兩人的生活習性慢慢在互相感染、學習;讓褚冥漾漸漸了解到自己以前的自我滿足是不夠的,也慢慢的將能者多勞與上進心融入生活,加強自身能力去幫助那些過去自己只能難過嘆息的事情,讓自己不再後悔隱忍。

這是過去的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直到現在,褚冥漾依然沒有放棄醫療與草藥等事物,即使如今擔任了皇家副主祭的重職,他依然會一段時間就便裝走訪街道做義診;代替冰炎走訪王國光芒無法照耀的地方,褚冥漾出生黑暗,因此對黑暗自然是比冰炎更加熟悉。

為了所愛的人與重新愛上的國家,褚冥漾將不再懼怕黑暗。

 

「亞?怎麼約我來這裡?」重新將視線轉回前方,在幾步遠的崖邊是當年兩人一起看雪景的最佳景點,而站在崖邊已久的俊美王子正全身沐浴在光芒中對著自己微笑。

如夢一般的景象簡直比太陽更加棘手,耀眼地讓褚冥漾微瞇起雙眼。

 

「記得這裡嗎?除了牆邊以外,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地點。」在光芒中朝褚冥漾伸出掌心牽起對方的手拉向自己,冰炎低頭親吻對方額頭,沒有半點情慾只有滿溢的柔情。

「當然記得,我公然猥褻未成年那次。」笑瞇了雙眼,褚冥漾打趣的說著。

「你腦袋就只裝那些腦殘想法嗎?」抬手揪住褚冥漾的鼻尖,冰炎瞇起紅眼瞪著對方,直到褚冥漾連連討饒才冷哼一聲大發慈悲地放手。

 

「打開看看。」拿出準備已久的黑絲絨盒子,冰炎將他遞到褚冥漾面前。

依言打開,黑絨的盒子中靜靜躺著一枚繪有冰牙王族圖騰的銀戒,冰炎沒說的話,這枚戒指就表現出了千言萬語。

褚冥漾忍住眼眶的濕潤,眨眨眼抬頭看著冰炎,故作不懂得問到。

「成年禮?」

「褚......信不信我會揍你。」

「我信、我信,開個玩笑嘛。」

「哼、白癡。」冷哼一聲,冰炎從盒子裡抽出銀戒並輕巧而不容拒絕的牽起褚冥漾的左手,在手背上烙下一吻後輕輕將戒指套入無名指,「我愛你,讓我成為你的家人,褚。」

「好奸詐……你給的根本不是選擇題。」不但如此還連問句都不是!看著冰炎強勢又溫柔地將戒指套上自己,感覺整顆心都像灌氣球一樣脹滿了幸福和感動,褚冥漾不禁模糊了視線。

「你的選擇只能選我。」抬起褚冥漾的臉,冰炎微笑著低頭細細的吻去對方眼角湧出的淚水,彷彿對待著至寶一般的憐惜,「傻瓜,哭什麼。」

「才……才沒有哭,我都幾歲了……」哽咽著反駁,眼淚卻背道而馳的停不下來。

「好好好,你沒哭。」安撫著這個明明比自己年長,卻讓人疼惜不已的人,「你還沒回答我呢?褚。」用手指抹去褚冥漾臉頰上晶瑩的淚珠,冰炎湊近黑髮男人耳邊輕聲說著,「嫁給我吧。」

 

……我願意,亞。」

 

緊擁住對方讓兩唇相貼,口中有著淚水的鹹意,與相許終生的甜美;

在內心互相宣誓再也不放手。

 

 

-END-

 

 

 

-之後的之後-【小劇場】

 

漾漾:「我說亞,你這樣跟我在一起好嗎?」

冰炎:「有什麼問題嗎?父王不是也舉雙手贊成?」

漾漾:「當然有......我是男人,我可生不出孩子喔。」

冰炎:「我對你的性別從來都沒有過疑慮。」

漾漾:「我的意思是,你是冰牙第一王子,娶我會絕後吧?」瞪了一眼冰炎的答非所問,褚冥漾乾脆說明清楚來著。

冰炎:「......褚,你還記得我父王成為國王之前的稱謂嗎?」思索了三秒,冰炎沒頭沒尾的冒出這句。

漾漾:「唉?那個、三王子殿下?」

冰炎:「沒錯,所以父王上面還有兩個哥哥,這樣問題就解決了吧。」

漾漾:「啊?」大師你話題太跳了。

冰炎:「冰牙沒規定非傳長子不可。」

漾漾:「所以......?」

冰炎:「要繼承人可以叫叔父們多生幾個來挑就好。」

漾漾:「......」不要說的像挑白菜一樣啊!褚冥漾臉都黑了。

冰炎:「這樣就沒問題了。」

漾漾:「我記得大皇叔和二皇叔都是單身而且長年在外旅遊......

亞那:「抓回來就好啦!」突然從窗外探出頭,國王陛下七手八腳的爬進窗內。

冰炎:「沒錯。」

漾漾:「國王陛下!?」這裡是五樓!五樓啊我說!!

亞那:「漾漾媳婦兒叫我爸爸就好啦!叫國王多生疏~」

漾漾:「可是陛下......

亞那:「叫~爸~爸~」

冰炎:「這時候你最好順著他,不然父王會煩到你想把他踹下樓在自己跳樓。」經驗談。

漾漾:「......父親大人。」一秒妥協。

亞那:「漾漾好乖~,雖然稱呼有待加強不過這次就先這樣吧!」

漾漾:「......」大人求放過!

冰炎:「父王,差不多該向叔父們逼婚了吧?不然我未來的姪子姪女會不夠大繼承王位。」

亞那:「小亞說的有道理,以大哥二哥的磨蹭程度確實不催不行了。」

冰炎:「說不通還可以下藥,生米煮成熟飯就沒什麼好抵賴了。」一臉正經地出鬼主意。

亞那:「好主意!漾漾乖媳婦有什麼草藥推薦的嗎?」笑的一臉天真的陛下拍著手歡呼。

漾漾:「......」有也不給你!哪有你們這麼陰自家胞兄親叔的嗎?有嗎?!

 

 

-END-  02

 

楠的碎碎念:

樹下的黑髮人影,有人猜他是漾漾嗎?可惜真的是千冬歲喔~
哈哈哈寫的這麼好猜就不好玩了!(沒人想猜)

真心謝謝大家這麼耐心的看完,這篇是我第一部中長篇完結的作品。
連【幸福】都才1萬8千字......

能看到這裡辛苦了! 愛你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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